“无碍,”想到姚彦确实不方便,曾行之在房门口走了两步,“开门,我帮你。”
姚彦勾起唇,在系统的鼓掌中去开了门。
门一开便看见披着衣服的姚彦,曾行之别开眼,“转身。”
姚彦转身,将衣服褪下,曾行之就在门口为他擦了药,接着为他关上房门,“早些歇息。”
说完便去水池那边净手,等回到房里躺下时,便听隔壁的姚彦自言自语道,“曾大夫真是个好人。”
好人?
他是好人吗?
曾被父亲骂作猪狗不如的他,配得上这好人二字吗?
曾行之长出一口气,闭上眼。
他做梦了,梦里自己似乎是个当官的,旁边站着一人,只能见身形,却看不清脸,自己与那人牵着手,有说有笑,可那人明明是男子服饰。
转眼,他又受了伤,躺在床上,旁边坐着那身形一样的男子,正在为自己换药,又一转,他拿起铁锤将那烧红的铁具砸得轰轰响,旁边还是那人,正在往油锅里扔奇怪的食物,旁边还有食客在等待……
明明睡了一夜,却顶着两眼青黑的曾行之推开房门便见大黑叼着兔子站在姚彦房门口摇头摆尾的。
曾行之面无表情的上前看着大黑。
大黑坐下,端端正正的叼着兔子看着他。
曾行之没说话。
大黑放下兔子,曾行之勾起唇,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很乖。”
大黑低低叫了一声,又抬脚跑了回去,大约半个时辰才回来,此时姚彦已经起来了,正在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