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森闭着眼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江城恺道：“军团潜伏的消息就是你放出去的吧，和海巢那些星盗合作的感觉如何，他们给了你多少佣金？或者说……”顿了顿，“女王给了你多少承诺？”

罗森几不可察地抖了抖眼皮，还是那句话：“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江城恺绕过桌子，在他身边蹲下，“你不说也没关系，本来也没打算从你嘴里问出些什么。但是你说，如果你死了，女王会不会有所警觉？”

罗森一动不动。

“或者说，等我把你的妻子和女儿也一起杀死之后，你会给我点反应？”

罗森的眼睛猛然睁开。

江城恺微笑着看着他：“嗯？”

罗森僵硬地看了他片刻，忽而表情一松：“你不会这样做的。”

江城恺拖长了音：“是么……”

罗森：“……”

——

寝室里——

贺非和小鸡仔大眼瞪小眼。

半晌，小鸡仔长长地“啾——”了一声。

贺非顿时一颗心都被萌化了，把小鸡仔捧起来蹭脸，小鸡仔也很亲切的啄了他两下。

“……”贺非默默地放下鸡仔，揉了揉被啄红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