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被她随手往后一丢,在半空划出一道凄惨的弧线,她不紧不慢地抬起腿,分别压住哈维尔两条微微发抖的腿。

哈维尔第一次后悔送她去上了学。

他见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痛苦地闭了闭眼,说:“我房间的洗手间里有三把剃刀,请给我用第二长的那把,那把最温和,不伤皮肤……”

“剃刀?”娜塔莉娅眨了眨眼,低念了一个指令,手中缓缓出现一把短小版的激光刃,“我不用那种落后的工具。”

激光刃散发着黄绿色的光,看着都要比哈维尔还粗了,他顿时脊背生寒,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救命啊!他不要激光脱毛啊啊啊啊!

想要往后躲,两条腿却被死死压着,仿佛上面有千斤重。

他像个第一次被打屁股针的小孩,很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牢牢捂住自己的难兄难弟,可怜巴巴地看着娜塔莉娅,似乎这样就能唤醒她心底最后一点良知。

可是他错了,良知是什么?在娜塔莉娅的字典里根本不存在,她安抚似的揉了他两把:“哈维,你这样一直乱动,我会误伤的。”

这句话就像定身咒,把哈维尔全身都给定住了,他拿开手,石头似的一动不动。

哈维尔:不敢动,不敢动QAQ。

他现在就连抽泣时的生理性抽搐都要强忍,当娜塔莉娅手中的激光刃被高高举起,又快速落下时,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即将被阉割的错觉,他死死闭上了眼睛。

即使就算真的阉割了,他也能恢复如初,但哪个男人愿意经历这种事呢?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