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病得不轻, 不然怎么会在她停手时产生巨大的空虚感。

“不要看……”哈维尔再次小声抽泣起来, 从脖颈到耳根皆是一片粉红,“不许看了,呜呜呜……”

娜塔莉娅歪了歪头。

哈维尔再次发动软骨神功,轻而易举地自行挣脱上半身的束缚, 一把扯过身边的被子,盖住双腿。

又拿过一个枕头, 竖着抱在怀里,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哭声透过枕头里的棉絮闷闷地传出来,一双露在外面的小狗眼时不时地上瞟一眼,又在对上少女的视线时快速地垂下,仿佛真的成了一只做错了事的小狗。

“哈维,你想和我……”

“不想!”

哈维尔拦截住娜塔莉娅即将出口的话语,打了个哭嗝,继续道:“我病了,我被你打出毛病来了!呜呜呜呜……”

这实在不能怪他矫情,试想一个(自以为)正常了这么久的人,如果某天突然觉醒了不可描述的癖好,想必是个人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好在哈维尔还只是处于一个萌芽阶段,他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只要能够及时扼杀这种倾向……

娜塔莉娅丢掉恶魔尾巴,撩起裙摆,长腿一抬爬上了床。

“!”

哈维尔含泪的金眸惊恐地看着她,“你、你要干嘛……”

娜塔莉娅直接伸手扯他的被子,哈维尔用两只手死死拉住不放,拔河似的僵持了片刻后,娜塔莉娅看着他道:“哈维,松手,我会把它撕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