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怎么脸皮这么厚啊!
暖玉这种稀世珍宝为什么要拿来做这种东西啊!
林敬辞羞恼的不行,转身就想逃出去。
谢渊抢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去路。
林敬辞往左,他就往左堵;林敬辞往右,他就往右站。
怕林敬辞真的恼了,就把手里的小玉势放回去,抱住林敬辞,不让他跑,“每次欢好,你都容易伤着。这暖玉拿来做玉势,涂上药,对你也有将养的好处。”
林敬辞耳尖泛红,又要捂上耳朵,被谢渊大手抓住扣在胸前,孜孜不倦的劝:“这一做好,朕就拿来了。”
“臣……臣不要!”林敬辞羞的不行,偏偏被禁锢在谢渊的胸前,躲都无处可躲。
谢渊压低了声音,侧过头在他耳边轻轻道:“这个没朕的大……”
谢渊怎么这么变态?
林敬辞有点恼了:“臣不用!”
谢渊把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眼睛里欲望翻滚,眸色深黑紧紧盯住林敬辞:“太医说你要养一个月,你想想一个月后。”
这话里丝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吓了林敬辞一跳,冷不丁又想起来前几天中了药的那个晚上……他是真的怕了。
林敬辞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眼睛又转到那个被打开的盒子,微蹙着眉头,坚持垂死挣扎:“可是……”
“好,每天就用一个时辰。”谢渊达到了目的,立刻打断他的话,“不用谢夫君。”
林敬辞:“??!”
被谢渊绕进去了!
元禄在门口叫谢渊,说是有急事禀报。
林敬辞慌乱的把盒子盖起来放在床头,谢渊便带着他一并去了御书房。
谢渊的面容不似林敬辞那般眉清目秀,他面无表情时,高挺的鼻梁,和棱骨分明的下颌线,带着浓浓的侵略性。穿常服还好一点,穿上龙袍,整个人的冷峻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被他的冷目一扫,就好像脱光了站在冰天雪地里,被饿狼盯住一样。
此时他站在桌案前,双臂环抱,如睥睨大地一般高高在上。虽然面无表情,但他身后的林敬辞就是知道,他动怒了。
下面跪着送军报的小兵,浑身都沾满了血迹。
“朕知道了,你下去包扎一下。”
那人抱拳领命就出去了。
那封呈递上来的密信被谢渊死死握紧在拳头里。
待人都退了出去,谢渊把密信递给了林敬辞。
林敬辞匆匆看过,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跟前世不一样了?这个变故……
“你怎么想?”谢渊抚平他轻皱的眉头,“不要总是皱眉。”
“……臣只是没想到。”
前世不是樊自清受了重伤吗?现在怎么变成了季霖?
林敬辞拿着密信走到一边的火盆边,用蜡烛引燃便丢进去烧了:“陛下打算怎么办?”
“先秘而不报,让季霖先隐匿在周边村庄里养伤。”谢渊思考了一会,慢慢道:“既然大局已经控制住了,后面琐碎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处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