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煎熬又漫长的服务终于结束,米稻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力气,无助地瘫在躺椅上喘气。
他的声音抖着不停:“你……找死吗……”分明是威胁的话,但被他用这样的声音说出来,反倒是让人心头发痒。
牧谈吞咽了一下坐起来,轻轻擦抹着嘴角,抬眼看向米稻,毫无道歉的诚意:“任老师,我很抱歉。”
米稻只顾呼吸,没有回答。
牧谈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忍住,低头亲了亲米稻的脸颊。
他的嗓音喑哑,充满侵略感:“老师,晚上我可以去您的房间吗?”
米稻红着脸,厉声拒绝:“不行。”
牧谈问:“为什么?”
米稻清清嗓子,冷道:“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我没兴趣在工作日和别人做这种事情。”
牧谈埋在他肩头,闷闷的带着点鼻音,听起来很是可怜:“请您不要晾着我,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米稻恢复了些力气,一把推开他,把外套随手一团砸在牧谈身上。
米稻抽过旁边的湿纸巾,一边擦,一边睨了牧谈有所变化的某处一眼,轻哼一声:“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我累了,没空理你。”
牧谈听完更委屈了:“任老师……”
米稻扣好皮带,看了一眼时间,可以再休息十分钟左右,于是对牧谈无情地说:“你自己想办法,我再睡一下。”
牧谈深深看了米稻一眼,思考了两秒,敛眸低声说:“您说的对。”
然后米稻就看到了令他睡不着的一幕,并且因为这一幕产生的信息素太过于让他睡不着,最后还半推半就地再一次参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