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焕越睡越热,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在陆靳北怀里,他伸手在两人中间的被单上摸了下,是空的。

刚醒声音微哑,琼琼呢?

明明睡前特地放中间,怎么还是不见了?

在睡觉。陆靳北舔着已经痒了一晚上的齿尖,低声道,不要出声。

面前落下发烫的呼吸和温度,凌焕的后脑勺被人按住,唇被反复的舔舐之后又被咬了下,他嘶的倒抽一口气,早上四肢无力只能被无所欲为。

被人依赖的压着,凌焕好不容易适应了陆靳北快要把他吃下去的吻,艰难的挪动两下,终于从一动都动不了的情况中挣脱出来,他伸手安抚的摸了下男人后背,像给猫顺毛一样,所有的声音都被吞在唇齿间。

两人停下时,凌焕从后颈到胸前都多了不少痕迹。

心满意足的陆靳北说,今天就把他送走吗?

你真吃醋了?这就是个小孩子,才几岁。凌焕无奈的把男人一直凑过来的脑袋推开,和妈妈联系过了,晚上把他和澄澄一起送回家。

谁吃醋了?陆靳北把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上,我没有。

-

陆靳北这段时间很忙,今天也要早起去书房整理东西。

凌焕把琼琼放在腿上给他穿衣服。

抬手。

琼琼仰头看着他,听话的把两只手举起来,好奇的看着凌焕动作,心里压不住事儿,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养了一只猫。

凌焕讶异的挑眉,你怎么知道的?

琼琼住了一晚上已经开始适应环境,闻言洋洋得意的翘着尾巴,我猜出来的。

被夸了两句,他忍不住问道,但是怎么没见到你养的猫?

凌焕忍着笑,因为他现在有点酸,所以他要等你走了之后才会出来。

琼琼歪着脑袋,没理解凌焕这句话的意思,为什么会有点酸?

桌上的玻璃瓶发出轻微的声响,凌焕突然听见瑞泽尔在用虫族语和他交流。

瑞泽尔的声音有些急切,凌先生,这是你弟弟吗?

顺着翻译器出来的声音带了点压抑和忧虑,凌焕心头冒出点不好的预感来,收起嘴角的笑意,他不是,怎么了吗?

因为怕被他听到所以我用的是虫族语。

他的情况不是很好。瑞泽尔的头靠在玻璃壁上,闭着眼睛像是在感受什么,尾巴在地上拍了拍,年纪明明很小,精神力却开始衰竭,能让他再靠过来一点吗?他现在离的太远,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觉有没有出错,但是他身上的毒素好像和虫族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