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冒出一股巨大的惊慌和委屈,这段时间一直绷着理智的弦直接断开,陆靳北捏着凌焕的下巴吻了上去,感觉到怀中绷直的身体在颤抖,他撬开凌焕的唇齿攻城略池。

我不知道。凌焕被吻的眼尾泛红,有些难耐的仰着脖子,眼睛湿漉漉的冒着水意,你别再

他推了下又靠过来的男人,陆靳北的力道特别大,勒的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到底还有什么味道?你先回基地,我洗个澡把衣服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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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都是独立的单人房,浴室就在房间里,凌焕抱着崭新的衣服进去后腿还在发软,他撑着洗手池稳了下身子,眼前发晕的情况却越来越严重,打开顶上的淋浴按键时甚至被迎面的冷水冲的有点懵。

眼睛被冷水弄的有点疼,凌焕伸手在想要摸毛巾,结果脚底一滑突然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整个人都往前仰,在快要跌下来的时候猛地睁开酸涩的眼睛,脸颊边抚过一阵风。

下一秒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没事吧?淋浴顶没有关,男人的衣服被冲下来的冷水打潮了大半,碰到哪里了吗?

凌焕的四肢酸软无力,想指门口,但是眼前花成一片,半天没找到浴室的门在哪儿,只好开口道,没有,你先出啊!你干什么?

身体已经适应了从早上就开始泛着的阵阵潮热,这会儿那里有些异样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就被陆靳北看见了。

很难受吗?陆靳北握住了少年光滑细腻的腰,把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处,我帮你。

我没凌焕想说自己现在一点都不难受但是关键位置突然被掌控,发烫的腺体被更烫的东西舔了下。

甜的。

凌焕身体发颤,他看了眼陆靳北,开口道,陆靳北,我是谁?

男人带着金色暗光的眸子抬起来,看着他的脸,吐字清晰,凌焕。

凌焕闭了下眼睛,再说一遍。

凌焕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瞬间拨动了体内某个隐秘的开关,凌焕被揉弄眼前发白,对方的掌心带着同样霸道的电流一样在身体里乱窜,每碰到一个位置就留下一阵战栗。

耳后靠近颈侧的位置被人用力的吮吸,陆靳北一边在吻他一边在揉弄着他,明明动作轻柔又体贴他却觉得已经受不了了。

这两天感觉浑身难受的感冒其实是发情期的前兆,他当时在丛林里信息素出问题就应该及时去买一只抑制剂,但是比赛的时间和安排太过紧凑,晚上的睡眠时间也很短,导致他一直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