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哆嗦了一下,“是!”
“陈淼供出是你女儿指使他去烧鸡舍,他舍不得鸡,才拿了二十只鸡回家,这件事,你认是不认?”
冯氏茫然,“这我也不知道啊,怎么认?”
她猛地扑向林艳,抓着她使劲摇晃,“你快跟大人们说,你是被诬陷的,陈冯氏一家惯会诬陷人的。”
陈冯氏本来正瑟瑟发抖,闻言立马变成了战斗鸡,“你女儿是个什么鬼样子,村里谁不清楚?教唆我儿子干坏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来逼逼?冯氏,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是我儿子干的我们一家承担责任,但是林老二一家也别想跑得了。”
冯氏大急,使劲去摇林艳,但林艳却跟没感觉似的,紧闭着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元,一句话都不说。
李衙役高声道:“人我们明天带回县衙,县令大人审过之后再做其他计较。众位若是有线索倒是可以提供一下,没有的话,就不要在这里聚集了。”
村里人虽然想看热闹,但一向害怕官府,更怕这些衙役,一听人家驱赶,立马又哪来的回哪里去,麻溜
☆、101、晋江独家
沈岳非常庆幸他进了城去见了周路。
当周路告诉他林家全家现在正在衙门参与县令大人审案, 他整个人都懵了。
回过神来后,扔下一摊子人就往县衙跑。
然后到了县衙, 就见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瘦瘦小小的豆芽菜被人摁在堂上,一副失控崩溃的模样,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脆弱与无助。
若不是见旁边的林征虽然着急, 但丝毫没有惊惧失态,他早就暴走大闹公堂了。
谁知道,一把人抱进怀里,豆芽菜就彻底晕了过去。
“元元怎么样?”张氏和林高氏眼里流着泪, 神情痛苦又着急,挣扎着想过来,但被衙役们拦的死死的。
林宝见小叔被压在地上,早就急的哇哇哭了, 伸出小短腿去踹衙役们, 却被一把拎住了后衣领, 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