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今日早膳过后,命他打去打听一位姑娘。
他还以为四公子终于想通了哩,可眼下瞧着四公子这般冷冷淡淡的样子,好像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哎。
四公子的心,海底针。
阿尧挠了挠头,应了一声,轻声地将房门关上,退下了。
谢瑾白将画纸上,唐小棠的眼睛以黑色丹青描上,一双乌黑灵动的眸子便跃然纸上。
画纸上的小公子一袭绯衣吉服,金色花冠,唇角扬起,眉眼羞涩。
“娘子,让相公来,好好疼,疼你呀……”
谢瑾白眸光贪恋的,从画纸上唐小棠的眉眼,及至唇瓣反复流连。
正月十五,闹元宵。
恰逢年末出生的三皇子满百天,帝王于宫中赐宴,宴请百官。
谢瑾白刚回颍阳的第二日,帝王赐庆功宴,当时因为谢夫人身体不大舒服,谢晏也便告假,没有出席。
今日是皇子白天,又是元宵宴,自是不好再缺席,父子二人乘同一辆马车入宫。
“你什么时候喜欢吃这些小吃食了?”
谢晏同谢瑾白上早朝的时间很是有些不同。
谢晏早起惯了,每每都是最早前去大殿等候的那一批,谢瑾白则每次掐着点,只比帝王来早那么一些些,是以,尽管父子二人同朝为官,自谢瑾白回颍阳之后,父子又一同上了几日的早朝,却是未曾一同进过宫。
因此,这还是谢晏头一回搭乘幺子的马车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