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这种酸不拉几的玩意到底哪里好吃了?!
宫中到处都是眼线。
拓跋瀛在谢瑾白离席后悄然离席,并且之后上了太傅府马车一事,当夜,便传入了帝王以及各方势力的耳中。
当然,由于谢瑾白命童仆将拓跋瀛大大方方地送回驿站,并非私下悄然往来,因此,那些急着抓这位大将军辫子的人只得暂时歇了心思。
“小王爷,您太鲁莽了。您昨夜悄然离席,对东启帝王而言已是大不敬,如何能上那谢怀瑜的马车?幸好谢将军命童仆将您给送回驿站,未曾落人落实。否则,一顶暗中勾结大将的帽子扣下来,你我此生怕是都再难回去苍岚。”
驿站内,拓跋瀛坐在餐桌上用着早膳,此行的随行使臣多巴在一旁面色严肃地道。
拓跋瀛也是此时终于明白谢瑾白昨夜那句话究竟是何意,也明白了原来昨夜他根本就误会了对方。
对方后来之所以送他回驿站,哪里是什么口是心非,是在他根本无所察的情况下,便已经提亲料想到了这其中暗藏的危机。
是他自作多情了。
啧。
谢怀瑜啊,谢怀瑜,究竟是你那颗心天生比寻常人多生了一窍,还是你太过了解你们的东启皇帝?
“小王爷,我同您说的话,您听见了么?”
拓跋瀛掰着手中的肉饼,撕下一大片,送进嘴里,“听见了,听见了。”
应答得甚为敷衍。
多巴的眉头皱了皱。
“朕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