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贯穿伤,但是伤口不大,伤到的位置也不是很紧要,骨头和主要的血管都没事,在之前的按压止血下出血量也有所减少。
明容越往包里塞药品的时候,还顺手塞了点其他能用上的东西,像是长柄打火机、手电筒、镊子等等。
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注射用的麻醉药和针线,不过有口服止痛药也不错,就是起效相对要慢。
棠明辉服下止痛药后,对伤口进行清理。
完事他捡了一根木棍来,清洗干净后咬在嘴里。
随后他拿起火机犹豫不决,不等他盘算好得失,因为失血导致他眼前阵阵发黑,让棠明辉没法再细想。
情况紧急,还是需要速战速决。
他深吸一口气做好准备,狠下心在伤口上摁下打火机的开关。
火苗冒出的一瞬,立刻灼烧在伤口上。止痛药尚未起效,被火焰灼烧的疼痛叫棠明辉痛苦地弯下腰。
他全身止不住的战栗,但拿火机的手却始终稳如泰山,没有丝毫动摇。
仿佛有皮肉烧焦的味道缭绕在他鼻间,纵使如此他也没有发出过一声痛呼,只有险些被咬断的木棍知道他有多疼。
从右肩开始他几乎疼到麻木,除了疼还是疼,让他快要感受不到右边身子的实质存在。
待伤口周遭被碳化,成功封闭止血后,棠明辉浑身上下都已湿透,像是刚被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他吐出嘴里的木棍,大口大口喘气,缓了好一会才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烧伤药和纱布包扎伤口。
霍衍背对着棠明辉坐了好一会,才别别扭扭地转回来。见棠明辉拿着他不认识的新奇玩意,一下子将之前的事都忘到了天边。
他好奇地戳了戳棠明辉手里的白色长布条,棠明辉避开他捣乱,手嘴并用下快速包扎好伤口。
刚好纱布还有剩,棠明辉灵机一动,将剩下的纱布一头系在霍衍的手腕上,另一头缠在自己的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