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记录如此详细吧,找种子不就是找个惊喜感,再说你上次走大运才找到的棉花种子,像这种大运人一辈子可能就一次,绝不二次的可能,你写得这么详细,费时费力的。”谢安澜翻了翻就放下了册子,意味难明的说了一句。
“那我不记档了?”陈桂顺着他的话说。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谢安澜摇了摇头,模棱两可地说,“记档肯定还是要记档的。”
陈桂被王爷说得话,更显得迷茫了,好像自从被王爷冷落了一段时间下来,他就有些跟不上王爷的思路了。
难不成是他老了,脑袋不够用了。
谢安澜没管在廊下揣摩他话的陈桂,提着陈桂给的种子包袱走了。
回房找到他这段时间悄悄留起来的辣椒种子,找下人要了一把花锄,去到王府后院特意开辟出来种东西的一小块地上,准备将这些种子种下。
然而……
刚挥舞了两下锄头,他手心就被锄头磨得有些微微疼痛。
“王爷,我们来吧。”
有下人看不下去了,提出主动帮忙。
“没事,我动一动也好。”谢安澜两辈子第一次种地,还感觉得挺新鲜。
只是不知这锄头这般磨人,才挥几下,手心就有股火辣辣的疼痛。
“我来吧。”陆乘舲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谢安澜面前,轻声对他道。
谢安澜,“磨手。”
陆乘舲伸出双手,手心朝上,露出里面的一排老茧来,“我开垦,你播种就好。”
谢安澜看了看他的掌心,再听他这话,没忍住轻轻笑了笑,挑着凤眸,一语双关地说:“好,我播种。”
播种两个字咬得极重。
陆乘舲也没在意,接过锄头,在前面锄地,谢安澜在后面撒着种子,最后两人再一起盖上泥土。
这时陆乘舲才想起那被咬得极重的播种两个字,貌似两人在床笫之间谢安澜也如此逗弄过他,只是那时的意识总是迷糊的,一时间没想起来。
耳背轻微地红了红,抿了抿唇,终究什么都说。
谢安澜还以为陆乘舲没听明白呢,看见他耳后的薄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勾起唇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