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燃了一根烟,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等它燃尽,他现在不抽烟,但是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戒除烟瘾。
靳离回想刚才那人缩到天边去的语调,兔子耳朵似的,白色,淡淡的肉粉,一碰就卷到底,他轻声低语了一句,“是在折磨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子们!弄了一个抽奖(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留2分评参与,快来试试你是欧还是非!(好像广告大酬宾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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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醉话
“靳先生,您的母亲穆女士的忌辰就在近期,请问我们这边还是想往年一样准备吗?”
“是,到时我会过去,麻烦了。”
……
靳离放下电话,他身上还残留着浅淡的烟气,不管过了多久,哪怕他已经没有烟瘾,这种熟悉到骨子里的味道都会让他的神经感到熨帖。
穆女士,典型的小巧玲珑的南方人,离开人世前的几天,只能吃流食,整个人已经瘦成了小小的一团,埋陷在床和被子里,这就是母亲在靳离脑海中最后的影像。
这么快,一年又一年就过去了,再提到穆女士,靳离已经不用刻意收拾情绪,去拜访她的安息地,也像完成每年一次再平常不过的仪式。
靳离想到穆女士时,同时想到了他为数不多的身边的另一个人,景深。
林秋海问他,难道真的喜欢景深吗。
保持了一年食如鸡肋的婚姻,景深的确在短短时间里横冲直撞进他的心里。
那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