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倾安直起上身,跪行踏入汤泉中,水沾湿了长发和下半身,他大逆不道的挨近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太后想躲,想呵斥,却像着了福倾安的道,任由他贴近。
福倾安把太后压在池壁旁,在她耳畔似有若无的呵气,“奴才能看出来,太后身边无人,一直很寂寞……”
……
“老师,”景深往后退了一步,礼貌的微笑,“冒犯了。”
女演员的耳廓红了,她扭过头神情不自然道,“没事,演戏而已。”
她自诩专业,还说要带带人家,竟然被比她小六七岁的小孩撩到,这种认知让她觉得格外丢脸。
二胖拿了浴巾给景深擦身上的水,景深去换衣服,经过一直围观的江周周身边时,江周周受到惊吓似的,立刻弹跳远了一步。
“不至于吧,这么嫌弃我,下一场就是咱们两个的戏,”景深好笑道。
“谁嫌弃你了,”江周周话都说不利索,“我是怕溅我一身水。”
他受不了景深这副样子,平时还好,只要景深进入演戏状态,江周周就不能看他,一看就浑身别扭,闹虱子似的。
紧接着下一场,江周周的男二太医曹晨之出场。太后难以入眠,曹晨之每隔几天就会深夜来为太后针灸,却不想这天太后竟然睡下了,而他见到的是不阴不阳、看起来就不是个善茬的福倾安,两人结下了梁子。
赵晶比了个“ok”的手指,全神贯注盯着机器。
“你是谁?竟如此嚣张?”曹晨之看着眼前一身红纱挡住自己去路的男人。
“奴才福倾安,”福倾安语气平淡,“太后已经睡下,大人且回吧。”
曹晨之怀疑道,“我要亲自去看看,太后命我针灸,不见到太后我不会离开。”
他要硬闯,福倾安露出厌恶的目光,他看上去身骨瘦弱,手劲却大的吓人,揪着曹晨之的衣领,轻易一拽,把人掼到了殿柱上。
福倾安歪头瞥他,挑着眼尾笑起来,“大人要看什么?太后此时衣衫不整,大人也要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