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景深难堪的撇过头,“不是故意这样的,对不起……”
靳离看着景深红透的耳垂,沉默着,两个人之间的空气都快凝滞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他都知道,他以为自始至终是一场梦,却不想直到挨上那张唇,乖巧濡湿,软得要命。
胃还在隐隐作痛,但几乎可以忽略,是景深走了很久为他拿的药,景深推门进来那一刻,靳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有人为他这样做过,很久以来,没有药,他已经习惯了就这么疼着。
景深并没有任何逾越的动作,是他过界了,他还记得景深摸他的背,记得他抱着景深的腰霸道的躺在他的腿上,记得景深每一句的温柔和循循善诱,那种感觉,从未有过的安心。
为什么会有人的身体这么干净而温暖,没有赤.裸裸的丑陋,他在景深身上,看不到那些肮脏的、令人反胃的东西,所有人都是这样的,但景深不是。
靳离开口道,“我刚去靳家不久,碰到了那个人,他对我说,男人也可以做.爱,比和女人有意思多了,我不想。他一边使劲的骂我,很难听,一边跪下来求我和他做……”
景深看到靳离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几欲作呕。
“后来你摆脱他了吗?”
靳离说,“他喜欢做,我让他做个够。”
“我大概可以理解,他给你留下了阴影,”性冷淡,抵触,靳离不止一次给他这种感觉,景深垂着眸子,失落道,“那我、刚才……你会不会也觉得……”恶心。
景深看向靳离,随即视线又挪开,靳离明显感觉到景深的呼吸变深了,探出一小截的舌头舔了一下发干的唇,是粉色的。
靳离摇了摇头。
不仅如此,他重新吻上了景深,像刚才一样,不同的是,这次他是清醒的。
……
“靳先生,你是小狗吗……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