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白皱眉,夫君去文会,他跟着去算怎么一回事?也不怕人家笑话。
奈何他实在是拗不过李喻的请求,心中也是纠结万分。
李喻再接再厉,“去吧,我一个人去也没意思,你又没在,我就算是在文会上大放光彩又怎么样?你又看不见。那还不如不去呢。”
文瑾白颇有些心动,他也希望看着夫君能够傲视群雄,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李喻确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人,他也想亲眼见到李喻最灿烂的一面。
李喻看出他心动,已经有了把握,“你难道就真不愿意跟我同去?是怕我给你丢脸吧?”他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装可怜。
这一招文瑾白最是无法,无奈的道:“行了,行了,一同去便是了,我也不是不愿意跟你去,只是怕你被人嘲笑罢了。”
李喻见文瑾白答应了,这下子才高兴了,“怕什么?我们怎么样关别人什么事?有本事他们自己也找个人跟他们成双成对去。”
文瑾白撇了他一眼,耳根都不自主泛红。
府试放榜是在七天后,而王文骏办的文会比放榜日提前了两天,这个时间的选择刚刚好,考试后大家也都休息恢复过来了,又可以缓解一下大家等榜的压力。
文会是在温香楼举行,是整个府城最大的酒楼,这温香楼又有个别名叫状元楼,听说曾经南方的学子中出了一个状元,这个状元还在府试之际曾在温香楼留下过一副墨宝,等他考中状元后,温香楼的这幅墨宝自然也就水涨船高,温香楼出了状元一事,也传成了佳话,自此后,文人才子聚会都会选择温香楼,也为了图个好彩头。
李喻他们到的时候,里头人头攒动不动几乎都已经到齐了,人人都摩拳擦掌,有几分自得之意,似乎都想在这文会上博得头筹。
有人见到了李喻,喊了一句,“李喻来了。”
场中静止了一瞬,之前考场外的事情已经传扬开来,所有人也都知道了王文骏对李喻的看重,他们着实想不通,为何王文骏能对这样一个人另眼相看。有不服气之人已经打定了主意,定要让李喻好看,别真以为什么人都配称之为读书人。
王文骏听到动静,已经迎了出来,见到李喻和他身边的文瑾白,没有半分诧异之色,神态自若的引他们进去。
“看吧,这就是李喻了,做了十多年的混混,也是成亲之后才开始勤学上进的,听说他与夫郎感情甚笃,这不,就连这样的文人聚会都将夫郎带在身边。”有了解的人小声说道,专门给一边不清楚的人科普起李喻这个人来。
“这岂不是太过儿女情长?读书之人应该以家国为重,岂能沉浸于儿女情长。”
“嘿嘿!人各有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