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舟：“嗯。”

江澈用手将他的手都捉住：“那也该我舒服一下了。”

宋远舟用脑袋蹭蹭他的腹部：“我想洗澡。”

最后留恋地又蹭了好几把肌肉，张开双臂，“哥哥抱我去洗澡吧。”

江澈在宋远舟这边没什么脾气，被撩拨的不行，戛然而止也只能暗自叹一口气，抱着他去洗澡。

江澈特意为宋远舟定制了一个木桶，可以让宋远舟能接触水的部分碰到水源，方便洗澡。

江澈全程垂着眼睛专心致志的帮忙洗澡。

倒是宋远舟好像仍然没有探索够，那双不老实的手和不老实的眼睛，在洗澡的这段时间里，将自家哥哥又放在了自己梦里做了好几遍的运动。

江澈无奈地笑：“别用眼神撩我。”

他将桶里的水放掉，接了新的水，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

凑过去咬了咬宋远舟的小耳垂，咬牙道，“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宋远舟嘻嘻笑出声来：“那就不要忍了，哥哥，我帮你。”说完还用小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下嘴唇，暗示意味十足。

江澈把他抱出来，亲了亲他的嘴角，“你自找的……”

这样胡闹的结果就是，宋远舟筋疲力尽彻底成了“瘫痪”人士，躺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

江澈将卧室和浴室的残局收拾好出来，私人手机在床头柜上亮起。

他拿起手机走到了卧室外面的走廊。

“爸。”

“嗯。”

两个人都不说话，对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但同时又默契地没有挂掉。

“你家小朋友的伤还好吗？”

“嗯，没事了。”

“你阿姨她……”江重顿了顿，声音也仿佛在此刻老了10岁，“我们离婚了，来调查的警员明天就会来家里。”

他们两个人，自从江澈记事以来，就很少有机会像现在一样聊私事超过1分钟。

江重算不上一个好父亲，但也并不像是被妲己迷住了的纣王，喜欢小儿子忽视大儿子。

他注重工作超过了家庭，但对每一个孩子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公平，一样的忽视。

故而江澈从来没有恨过他。

又沉默了一会，江重那边似乎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间喷在了麦上。

江澈皱着眉：“少抽一点。”

江重笑了一声，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已经很久没抽了，今天突然就想起来了。”

“听说你恋爱了。”

想到宋远舟，江澈绷着的脸总算舒缓了一些，“嗯，就是你口里的小朋友。”

“什么时候带他来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