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没拉,夏日正午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睡饱后的小脸白净透粉,极漂亮的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微微垂目瞪向罪魁祸首。
贺灼侧头,被他嗔怪的眼神看的心中一阵悸动,视线下移,精致锁骨和白净胸口上一片红痕,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移开视线,冷声道:“你自己脱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庄简宁见他占了便宜还不承认,伸手就要去掀他的被子,“贺先生,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欺负小孩。”
贺灼气的咬牙,他多大岁数!他才28!
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报复性地点开录音,随即传出一道娇媚黏腻的声音。
“要贺先生……要贺先生……弄。”
庄简宁羞得无地自容,翻身跪在贺灼腰侧,伸手就要去抢手机。
贺灼挑眉,将手机举在脑后,庄简宁弯腰去夺。
贺灼丢了手机,反手扣住庄简宁的后颈。
庄简宁刚碰到手机,就听见里面继续传出自己的声音。
“老公,要老公亲,也要老公……操。”
贺灼微微抬头,视线从庄简宁身上一寸寸扫过,意味深长地道:“怎么?想自己动?”
庄简宁低头看了眼两人的姿势,一张小脸红的几欲滴血,也不再管手机了,顺势将脸埋进贺灼颈窝,死咬着唇不作声。
昨晚不但做了那种梦,竟然还说了梦话。
贺灼见他跟个鹌鹑似的,狠狠拍了拍他屁股,“不做就起来,别压坏了。”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庄简宁咬住贺灼的耳朵尖,极小声地问:“贺先生,你是不是很想做。”
贺灼咬牙,“不想。”
“你又骗人。”
一个黏人,一个赌气,身体却都诚实。
气氛旖旎,满室春情。
两人又闹了一阵,正一发不可收拾时,庄简宁的手机突然炸起一道铃音。
贺灼皱眉,冷声道:“不许接。”
庄简宁没去拿手机,这不是来电铃声,是他定的闹钟。
反应了半晌,他抬头,微喘着问贺灼:“贺先生,今天几号。”
“18号。”
庄简宁抬头看了眼窗外的阳光,猛地从贺灼身上坐起来,声音里都是不可置信,“我睡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