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坐着的。”
“这不是有女生在嘛,就我一个男的坐着多不好意思啊。”
苏泽说我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们一时半会回不去,要不我们先走吧。”
于是和他们几个打完招呼,我和苏泽就先回旅社了。
和我们那个小镇比起来,南京的夜生活要热闹许多,我和苏泽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周围都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相遇的陌生人。
苏泽牵着我,就像街头再普通不过的一对小情侣。
我伸出掌心与他十指相扣,满心欢喜,“我告诉朱家俊我们在一起了。”
苏泽似乎并不意外,漫不经心道,“他怎么说。”
“肯定是祝我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啦。”
苏泽觉得这话更可能是我说的,调侃道,“早生贵子?你觉得是我能生还是你能生。”
我摊手,“你得原谅他词汇量贫乏。”
苏泽觉得自己越来越说不过我,可他以前明明一个字就能怼得我说不出话。
我笑他笨了许多。
可苏泽却让我出一道自认为最难的数学题给他。
我这个两位数以上的加减乘除都要打草稿的人,能出什么最难的数学题呢。于是背了一道上学时候特别火的表白方程式。
“X的平方-1834X+683280=0,求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