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帆摸了摸后脑勺,尽管说不上来有哪里不对劲,但他还是乖乖揽着游邈去了何杰鑫那间宿舍。
走出几步后他终于迟钝地对着游邈发出疑问:“咦,我怎么感觉会长有哪里不一样了?”
虞秋北说他们这群人都是傻子的时候他还捂着头缩在角落里呢,自然什么也没听到。游邈赶紧嘘了一声,让他小点声别让虞秋北听见,然后拉着他匆匆进了旁边宿舍。
苏榕后知后觉,这间宿舍里转眼就只剩他和虞秋北两个人了。
虞秋北利落地翻身上床,躺在他亲自重铺过一次的小床上,刚合上眼没两秒,突然又坐起来脱掉了身上穿了很久的T恤。
苏榕刚爬上对面的床,就看到了虞秋北脱衣服这一幕。
他两臂高高抬起,衣服挡住了脸,只看见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从胸膛延伸到肚脐,还隐隐在往裤腰下方钻,是穿着衣服时绝对想象不出的健硕身材。衣服脱下后,他甩了甩头发,随手将这件脏的不能再脏的T恤扔到了床下。
虞秋北应该没发现自己在偷看他吧……苏榕装作在整理被子,但眼角余光控制不住地要往虞秋北身上瞄。
结果虞秋北就跟能听见他在想什么似的,马上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彻底杜绝了他偷窥的目光。
苏榕:“……”
苏榕气咻咻地一抖被子,跟着钻进了被窝里。他一边神游天外地想着要是能用摸虞秋北腹肌作为被他咬的交换那该多好,一边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迷糊中被虞秋北的手摇醒。
“起床了,出事了。”
虞秋北声音很淡定,但他一听到“出事了”三个字就条件反射般地从床上一跃而起,顶着一头乱发扭头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宣蔚然不见了。”虞秋北在床下说道。他的语调没什么波动,只是在向苏榕陈述情况。
窗外的天将亮未亮,有如混沌初开时的灰暗与朦胧。他们这一觉竟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凌晨。
苏榕火速下床穿好鞋子,并且发现那件被虞秋北无情扔下床的T恤正皱巴巴地躺在角落里,而虞秋北现在身上换了一件尺码十分合适的干净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