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这人的脸后,游邈突然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这……”
苏榕被他这反应吓得一激灵,“怎么了,你不会认识吧?”
“我见过这个爷爷,但谈不上认识。”游邈也觉得目前这个状况很诡异。
老爷爷还在朝他们走来,步伐缓慢但坚定,离那棵树较近的人不由纷纷躲到了后面去,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同时游邈也在解释他是在哪儿见到这个爷爷的:“我不喜欢住学校宿舍,所以一直在家属楼这儿租房住,曾经见过这个爷爷几面,他都是在……”
老爷爷走到鹦鹉的尸体前停住了。
你倒是把话说完啊!苏榕着急地追问:“在干什么?”
游邈吞了吞口水,盯着死去的鹦鹉,刹那间明白了什么,“……他在溜鸟。”
如果不是面前躺着一只鸟的尸体,乍一听见溜鸟这两个字苏榕可能要想歪。
游邈还在说:“他不是像一般老大爷那样用笼子装着溜的,他的鹦鹉脚上牵着一根链子,乖乖地站在他肩膀上,因为很稀奇,所以我见到后就一直没忘。”
这时老爷爷抬起眼,突然死死盯住了正在说话的游邈。随后他缓缓张开没剩几颗牙的嘴,用苍老的声音说:“年轻人,我也记得你啊。”
一时所有人怀疑的目光都聚到了游邈身上,但游邈并未慌乱,相反还很有礼貌地问了回去:“爷爷,我们之间没有交集,你怎么会认识我?”
“哈!”老爷爷阴郁的表情忽然变得激动,一副你竟敢恶人先告状的样子,“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不问问你的猫呢!”
游邈一愣,明显不懂他在说什么:“……我哪儿来的猫?”
老爷爷咄咄逼人:“就那只黑黄黑黄的狸花猫,不是你散养在院子里的吗!”
“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