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唐妙颜等得就是这个机会,哪里会搭理他?
“实不相瞒,我丈夫就是新科状元郎苏禹珩。他本是衣锦还乡祭祖,因日子不合适耽误到现在还未回京。如今他也在县衙,正为郑大人整理陈年旧案呢!”
“恩公也在县衙!那一定要请恩公出来,给我们一个当面感谢的机会!”
百姓们群情激奋,连郑勤澜说什么,唐妙颜在旁边都听不见。
“好好好!”
唐妙颜抬手压了压百姓们的呼喊声,对着耳室大声喊道:
“梓竹!梓竹!去请苏大人过来。”
然而耳室里,哪里来得一点回应?
“不就是请苏大人吗?本官的人在,这就去请!”
郑勤澜想拦着,奈何始作俑者哪里肯搭理他?
“奇怪了!梓竹是我的护卫,平日里从不离我十米远。今个儿是怎么了?”
唐妙颜嘀嘀咕咕就往回走。
百姓们好奇,也都跟着她,挤挤插插往耳室走。
这一掀开布帘,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满屋子乱七八糟的木桶歪倒在满地黄豆上,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子,闭眼躺在上面。
房间里唯一完好的,只有两个木桶。
一边装着大概二十几斤的黄豆,新得和陈得已经分好。
“天呐!梓竹!你怎么了?这是郑大人分给我的活儿,不是说只有我干完了,他才给我报效药材费吗?怎么会把你一起累晕在这里?你习武,向来身体好!怎么会这样?”
唐妙颜慌慌张张的越过地上障碍,跑到梓竹旁边,又是掐人中,又是敲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