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毫不限制言殊的行动也让他看到她逐渐表现出的一些倾向。
她在害怕?
未来时代的邓布利多很快在连续观看有关言殊的记忆中看出了端倪,在她上霍格沃滋茨的第一年,言殊甚至一整年都自愿待在霍格沃茨里,过着最为枯燥乏味的学习生活,一点点出去的意思都不存在。
在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邓布利多不知道言殊在害怕什么,在逃避什么,她的表现其实一直都很正常,正常到整个人生就像第二个赫敏一样度过在霍格沃茨第一学年的每一天。
但作为学霸的正常才恰恰是最大的不正常。
邓布利多一直担心着的立场问题似乎从来都不存在,她似乎就是个重复误入了这个时空的人。
虽然非常令人难以置信,但事实好像是,她因为曾经改变的历史所以现在非常害怕因为她再一次改变这个时空的任何人或者任何事。
邓布利多虽然预感这么做的言殊一定是因为凯瑟琳在这个时空的未来肯定曾经干过什么惊天大事,以至于现在的言殊连任何想要为这个操蛋的时代做些什么都始终干得碍手碍脚,难以抉择。
但有一天,她仿佛想通了,并在霍格沃茨的校长室里因为魔药的涨价问题进行了据理力争。
她……竟是那么一个市侩且锱铢必较的小人物。
当言殊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笑着两只小酒窝拿出种花家的人擅长的算数计算的时候,邓布利多忽然意识到自己连同凤凰社一起占她的便宜占得有些多。
不料女孩话锋一转,不但仿佛忘了在桌面上直接沾着茶水写就的计算草稿和最后凤凰社理应付给她的金额,还说起了一次由她主导的袭击。
邓布利多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在一场极为重要的交谈中特别提出一个人在整个行动中干什么会有危险,这个人干什么又可能会遭到伏地魔的怀疑。
现在的这个言殊刚刚出现在世界里一年,为什么她叮嘱的内容却都是有关于斯内普的身体状况?
有的时候有的人不能分得太清,难得糊涂才是邓布利多一直同很多实力不错或者在某一个领域有特殊能力的游刃有余的制胜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