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韶允倒是面上一喜:”这不正好,本王不必等你喜欢上本王,就可将你带回襄王府了。”
白芃霜不悦道:” 您想得美…您快走吧。”
李韶允对她驱赶自己倒也未气恼,只是轻轻的说了声好,将白芃霜按回床上,又替她掖好被褥,才又消失在黑夜中。
连着三天,又是日日收到李韶允的信籤,白芃霜自然是一如既往烧之而后快。
第四日,未再接到来信,反而听说白太师下了朝让襄王府的马车给送了回来,没想到竹月竟直接带着白太师来到院裡,白芃霜疑惑不解地看着白太师。
这白太师尚未言语倒是出声轻咳了两声,白芃霜赶紧上前给他拍背顺气:”爹爹这是怎麽了?是又病了吗?”
白太师可怜兮兮地说道:”爹老了,这些日子久咳不癒,郎中都来开了三回药,但也叮嘱爹,唯恐冲煞,让爹到庙裡求取香灰化药饮之,得保平安,可你瞧爹这身子骨怎麽去呀…”
白芃霜担忧的皱了眉:”即使爹爹身子骨无碍,自然是女儿应该替爹爹去走一趟的。”
白太师又缓着声道:”咱们府里的马车正好办差的办差,上庄子的上庄子,现下也没有马车可用…”
白芃霜善解人意道:”爹爹,这无妨,让门房到街上雇用临时的亦可呀。”
白太师摆了手:”你搭临时雇用的马车爹爹不放心,正巧襄王府马车伕尚未离去,方才说是要到庙裡去替襄王载泉水回府。”转过头就直接交代竹月:”竹月呀,你去前头向襄王府马车伕说说,顺道送小姐一程可好,记住,要有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