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扬听完,二话不说就走了。
费羽哼了一下,瞧这着急的。
***
傅易扬去找阮瑶,没找到,刚准备回宿舍,碰到老孟,老孟拉着他聊天。
傅易扬没好气问:又怎么了?
你来就是,有事跟你说。
傅易扬无奈,去了老孟那一趟:什么事?
老孟倒着茶水说:别急啊。叫你来肯定有事。
傅易扬索性也不急了,点了支烟。
老孟从抽屉里拿出包东西,傅易扬问:这是什么?
给小阮的。老孟也从傅易扬的烟盒里抽了支烟。
傅易扬拿起东西看看,只看到了几个字。
调理宫寒。
傅易扬:
老孟解释了一嘴:平时叫小阮多运动。这事得慢慢来。那天她来例假,我看她嘴唇都发白了。记得多关心关心人。走吧。
老孟抽了半支烟,赶人走了。
傅易扬出了老孟那里,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外头艳阳高照,阳光刺眼。
傅易扬眯着眼睛,看看手里的东西,心里不太是滋味。
在一起前,他就知道会有这个问题。
他们这个职业,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人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家里人。
以前他回家,傅易诺老在耳边叨叨,哥哥,你能不能不走啊,哥哥,你怎么又要走了,哥哥,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那会儿,傅易扬就觉得不是滋味,现在到阮瑶身上了,他还是一样身不由己。
傅易扬沉默着回了宿舍。
干嘛呢?程前一回来,就见傅易扬板着脸,又惹人生气了?
傅易扬淡淡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