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会的。

柳姨娘一边应承着,甚至在给她包扎时,故意用很大劲儿,几度疼的郑嫣然差点晕过去。

就在此时。

嫣然?

门外响起敲门声,接着一双带了小紫檀佛珠的手推门而入。

屋内二人皆是一惊。

柳姨娘手中的药瓶也慌的掉在地上

郑嫣然蹙眉,连忙道:娘,娘亲,您来了?绿芝那丫头也真是,先前让她带着其他婢子去花园给我搬几盆开得正好的花,没曾想去了那么久还没回。连您来了,都没人通报。

往常进你房间,我都会敲门的。郑夫人捻着佛珠,走进屋内,淡淡道,这一次想着你伤势,不能起床给我开门,便直接走进来了。柳姨娘?你也来看她的吗?

柳姨娘额前落下滴汗水,连忙行了个礼,然后捡起地上的药瓶:是呐,夫人。恰巧路过,妾身便来了。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郑夫人心事重重,无心客套,随意朝门外的方向挥了下丝绢,还杵着?快走吧。

柳姨娘眼神犹疑地诶了声,目光瞥了眼郑嫣然,迫不得已走出门外。

待她走后,郑夫人这才深叹口气,显然是没睡好,黑眼圈很重,脸色泛青,坐在床边,佛珠挂在虎口处,神色疲乏流露着点伤心。

嫣然。你为什么不说出杀邓嬷嬷的原因?你可是她从小照顾长大的。我这些天辗转难眠,在想到底哪里教坏你了?我、还有你兄长和父亲,向来都是让你和善待人,不要伤人性命!你是家中独女,备受恩宠。

说到此,郑夫人愁云惨淡的脸上,落下两行清泪,鼻子酸的不行,差点哭出声,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