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木桓这么好的人,都会被女生伤害吗。秦超令像是自言自语,小声的说着,身旁的祁梦却听得清清楚楚,也同意的点点头。
木桓,脾气好,不爱计较,无论是哪一方,他都是深深付出而不记功的那个人,他能满足你提出的任何要求,他能在你悲伤时给你温暖,在你失去理智时保持清醒将你摇醒。在他们所有人的眼中,他是一个没有悲伤情绪的人,似乎他的步子都很轻,他从不会将自己陷入不见底的泥潭。
或许正是这样看上去平淡的情绪,才会让人们忘记他也是一个正处青春期的男孩子,也会悲喜交加。忽略了他也会处于寒冬腊月,他也需要一点光,为他照亮被自己走迷失的路,十字路口也需要与人商量怎么走。
你和林言,没事吧。很久,秦超令又冒出这一句,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触着她一根搭错的神经,拉开她的悲伤,到时又会逆流成河,在寒冬腊月里,汇聚成一条冰川。
没事啊,他不是说这个月同刚去时候一样,全封闭训练吗。
电话也不能用吗。秦超令问。
嗯,怎么了吗。
没有,就是问问。
你这种语气就有。祁梦扭头望着她,声音带着笑意,心里却变得慌慌的,心脏莫名其妙的扑通扑通地直跳。
我是觉得,他开始上班,而我们还在上高中,将来还要上大学,还得找工作,就觉得似乎在某个地点上无法重合一样,反正我也说不出来,觉得怪怪的,虽然他现在还很喜欢你,可是男生些的想法与我们是不同的。秦超令说的认真,祁梦也听得认真。细细想来,他们的轨迹线似乎从未重合过,走在两条不一样道路上的人,两种不同的人,真的会重合,还是在相遇的点相见,以后就开始疏离,越行越远。
能有什么不同。祁梦不了解别人的想法,她也从未花心思去了解一个人的想法:喜欢就静静的站在一起,别人会看见,自己有感觉,不就好了吗。
蓝祁梦,你是不是傻,入了社会,就该过成人的生活,成人的生活,你以为你看着他傻笑,你就能满足他了。秦超令放开祁梦的手,开始手舞足蹈,焦急的皱起眉头。
满足?可是……
可是什么呀,你以为亲亲抱抱举高高,就能满足了,我妈说了,男人是得寸进尺,永远不安于现状,满足不了的。祁梦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秦超令,她说的似乎并不无道理,毕竟男人永远都是一副假正经,然后长着一双□□的眼睛,他们永远都在抛弃无法满足他们欲望的人,即使林言现在不是,但扎进成人堆里,他还依然能保持自己吗。
也许,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