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两只精神的耳朵耷拉下来,袁奕典就手欠的呼噜了一把:“殿下不用刻意去笑。”
一个毛绒绒的后脑勺再次递给了他,他没有那么刻意。
就是也想露出一个笑。
大概是失败了。
大老虎郁闷到自闭.jpg
婚礼一早,天蒙蒙亮袁奕典就起来了。
这几日因为闹腾的崽崽们,大老虎默认了他的小床在地毯旁的位置,所以他有幸住进了主卧。
他穿着身嫩黄色睡衣,迷迷瞪瞪的坐起来,就与一双兽瞳对视。
与他婆娑的睡眼不同,大老虎目光深邃,没有半丝睡意,滑下床抱着大团毛绒蹭了蹭。
“好幸福哦。”一睁眼就可以埋胸,袁奕典满脸的沉迷。
一睡意全无的大老虎一晚上都没睡,他睁着眼直到天亮,整个夜晚都盯着小植人瞧了又瞧。
趁着小植人睡得香甜,大老虎将尾巴悄无声息的搭在小植人的脸侧,然后他的尾巴就被抱住了。
小植人睡觉很安静,可并不老实。
蹭一蹭他的尾巴尖,或者舔一舔嘴巴,有时候还会踢被子,露出白皙的肚皮。
蔺景枭就很刺激了。
时间仿佛很漫长,又似乎极为短暂。
恍恍惚惚地琢磨着有的没的,天就亮起来,小植人睁开了眼,热情扑到他的胸口用力吸气。
这个动作哪怕被小痴汉植人做了多次,自闭大老虎依旧会害羞的耷拉耳朵。
蔺景枭松了口气,也幸好他刚刚洗了澡,确定身上没什么臭味。
袁奕典吸了个爽。
“早啊,大猫殿下。”袁奕典心情愉悦,摸了摸肉筋筋的毛爪子,呼噜一把软乎乎的耳朵。
多日相处胆子肥的很,彻底确认大老虎柔软可欺,便喜爱上了每日的撸猫日常。
蔺景枭不自在的前后晃动耳朵,耳后那个小白点绕来绕去,胡须下意识抖动几下。
今天他被摸的格外不淡定,婚礼就在晚上……
袁奕典彻底清醒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他快速洗漱,钻进厨房。
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一只乖顺的大型猫科动物。
等待投喂的大老虎蹲坐在厨房门口,像是一尊雕塑似的,阻止了小崽子们跃跃欲试的靠近。
袁奕典摁了下面团:“嗯,面发好了,早上吃中式早餐。”
今天他决定给一家多口毛团做粥与包子,昨天他已经将馅儿喂好了滋味。
就等着今早上端上蒸笼。
蔺景枭嗅到空气中属于小植人清新的气息,晃了晃脑袋,尾巴尖尖闲适地向上一翘一翘的。
小哈和小咪对这条会动的尾巴都很有好感,一个是纯粹闲的,一个则是喜欢动态物体本能想抓。
这两只的小动作被大老虎察觉,他随意一扫,蠢蠢欲动的小哈便嗷呜一声不敢作乱了。而小咪与他对视一眼,无辜的“咪呜”一声,若无其事的伸了个懒腰,就当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