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浩浩荡荡地杀到了烧烤店。
“一打啤酒。”社长先点了酒,然后点了些菜,就把菜单给女生了,“你们看看想吃什么,随便点。”
就在社长让大家打开啤酒举杯庆祝的时候,时祎和另一个女生王晨晨没有动作。
俩人还隔空对看了一眼,心里都在盘算着该怎么应对这种场面。
社长先看看王晨晨,又转过来看看时祎,问:“怎么不开啤酒?”
王晨晨见此,端起面前的茶杯站起身来,很不好意思地解释着:“我酒精过敏,不能喝,就以茶代酒吧,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大伙也都很谅解地看着她,互相宽解着:
“那还是别喝了。”
“没事没事,喝茶也行。”
“酒精过敏不能喝。”
……
时祎见王晨晨已经用过了“酒精过敏”这个伎俩,她再使用就很难蒙混过去了。
在大家的目光下站起身,声情并茂地演绎着:“我胃不好,医生不建议我饮酒,不好意思了各位,我也只能以茶代酒。”
社长倒是很开明,没有为难,笑着说:“没事,能喝就喝,不能喝就不喝,不强求,来来来,我们碰一杯。”
十二三个人举着啤酒和茶水在空中碰了一下,喝了点,就都坐下吃烧烤了。
席间,大家聊的很嗨,甚至有没有对象都给说了出来。
别人问到她的时候,她就抬头笑着回两句,其他时间都专注眼前的食物,身边的乔麦早就跑到对面,和社团里公认最帅且单身的男生聊得火热,社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边。
“社长?”时祎有些惊讶。
社长小心翼翼的往她身边凑了凑,小声地问:“时祎,你有男朋友吗?”
“有。”时祎很认真地同他说。
社长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不过并不打算轻易放弃:“真的假的?怎么没听你说过。”
时祎笑了,心想:我怎么可能见到一个人就说‘我有男朋友了’,那不是有病吗,不过,还是很礼貌的回复他:“我俩不在一个学校,不经常见面而已。”
“异地啊!”社长有些小兴奋。
“不是,都在上海。”时祎很故意说给他听,想让他知难而退。
社长听到这就再也没有说什么了,适才昂扬的神情显得有些失落,食不知味地吃着手里的羊肉串。
大家都散场的时候,时祎搀着喝的有点晕、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乔麦,走在队伍最后面。
刚走到校园里面,就听到包里的手机响了,停下脚步,一手扶着乔麦,一手从挎包里把手机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