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俩人学烦了,杨埠也会带时祎去动物园、海洋馆,看各种陆生动物和海洋生物,放松放松。
四月的一个周六中午,放学后,时祎故意在教室磨蹭了一会儿,写了两篇阅读理解,才背着包到楼下和杨埠汇合。
“这儿呢。”杨埠朝她打了个响指。
“来了。”时祎屁颠屁颠的朝他跑了过去。
杨埠履行了许给时祎的诺言,带她去老宅看闪电,他也有私心,想把他的媳妇儿带回去让奶奶看看。
排队上公交车的时候,杨埠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紧紧握住。
时祎紧紧的跟着牵她手的男孩,她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身处何处,去往何方,但她在乎杨埠,相信杨埠。
盯着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时祎有些许的紧张,这是两人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牵手,好像在光明正大地宣示着:
----没错,我们就是一对儿。
也不管旁人向他们投来怎样的目光,因为在乎的她都已经紧紧握在手心里了。
突然,后面的一辆下轿车蹿到公交车前面,占了公交车专道。
司机师傅猛往左打着方向盘,车子没有预料的向左偏了一下。
时祎一手扶着爱心座椅的椅背,但整个人也被惯性带了往左猛晃了一下,撞到身后男孩的怀里。
杨埠也被带着晃了一下身形,但很快便稳住了,低头在时祎耳边轻声低语着:“磕着没?”
时祎低着头,很羞涩地回着:“没有”。
幸亏杨埠是在她侧后方站着,否则她的小红脸和狂乱的心跳就要将她这一刻的窘况出卖个干净。
“鳖孙,他妈的,上赶着投胎呢。”
整个车厢都听到司机低声的咒骂,这一行为不仅危害乘客的安全,也是违反交通法规的。
俩人下了车后,时祎在街边的商店买了两瓶矿泉水,扔给杨埠一瓶,“接着。”
“谢了。”杨埠习惯性的接着,拧开盖子就是一通的喝呀。
“四月都这么热,今年夏天还指不定得有多热呢。”时祎觉得她穿的太厚了,都想把外套给脱了。
杨埠走过去,揉着她的头,安抚着:“都能熬过去了,就别想那些有的没得了。”
然后,就带着时祎在破旧的小区穿梭着。
时祎觉得这房子看着就很有年代感,忍不住抬头多看了几眼。
看着她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杨埠伸手拽着她的背包,迫使她停下来。
时祎正在兴头上,看着他,疑惑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杨埠笑嘻嘻地把矿泉水瓶塞到时祎背包的侧面,然后上前牵住她的手,存在感还是得他自己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