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我5岁。”时祎和弟弟的相处也并不是一帆风顺,但如今这个小弟弟还可以。
杨埠心疼地揉了揉她裹着帽子的脑袋,然后捏了捏她的脸,道:“上来吧,到平路了。”
时祎斜坐在后座上,没等杨埠提醒她,就很自觉得环住他的腰,紧紧地抱着,好像抱着的不是腰,而是温暖她的港湾,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一会儿就贴得暖乎乎的。
路上没多少人,杨埠对着夜空轻狂地喊着:“走喽。”
“啊,啊。”杨埠嚣张地大喊着,将心里最后一点压力释放在黑夜里。
喊完觉得心里痛快不少,后背顶了顶时祎的脑袋,鼓励着:“来个回音。”
时祎也不扭捏,而且心里压力确实大,转过脸,对着空气就吼了起来,“啊,啊。”
持续了有五秒不止。
“感觉怎么样?”杨埠转过头问她。
“爽。”时祎大声喊着。
到老城区的时候都晚上7点多了,两人随便找了个饭店填了肚子.
出了饭馆,杨埠拿出手机,顿下脚步看时间,致使跟在他后面出门的时祎没及时刹住车,冷不防地就撞了上去。
时祎没想到杨埠会突然停下来,急忙后退了两步,抬头看着已经转过身的杨埠。
“磕着没?”杨埠伸手碰了碰她的鼻子,关心着。
“没。”时祎摇摇头,示意她没事。
“这么晚,没公交车了,我送你回去。”杨埠心疼的看着她,肯定磕疼了,却要装作若无其事。
“好。”
时祎坐到自行车后座上,环着他的腰,向着学校出发。
任热闹的街景一点一点收进眼中,再一点点消逝,不时有新的景映入眼帘,与此同时,也会不断有旧的景从视野中消失,人生也不过如此,总会不停地遇到新的人、新的事,也不断有旧的人、旧的事从你的生活中逝去,能一直陪着你的人,是那个与你一起勇往直前的爱人。
杨埠一路哼着歌,时而哼着英文歌,时而哼着中文歌,婉转的旋律,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和干净的嗓音,听着很舒服。
有的中文歌,时祎还能在后面附着接几句,两个人一唱一搭,享受着城市夜晚的美好时光。
行至半路,杨埠突然刹住车,痛苦的按着右小腿,时祎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慌忙跳下车。
“怎么了?”时祎担心的问。
“腿抽着筋了。”
将人小心翼翼地扶到人行道上坐着,看到他疼痛却隐忍的眸子,脸色苍白,时祎急红了眼。
一只腿跪在地上,一只腿屈着,双手在他右小腿上不停地捋着,想借此缓解他的疼痛,并时刻地观察着他的脸,想捕捉他的每一丝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杨埠紧蹙的眉才稍微舒展开来,双手后撑在地上喘着气,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
时祎不敢懈怠,继续捏揉着他的小腿,直到杨埠握住她的手,对她摇摇头,“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