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时祎有些不耐烦的扭头问他,就知道喊她没好事。
“走,出去。”
“我不。”时祎可不傻,外面太冷了,教室虽没暖气,但起码人多呀,二氧化碳也足,比外面的老北风可暖和多了。
不过教室四周的窗户都关着,有些不通风,害得她有些呼吸不畅,脑袋昏昏沉沉的。
看她不答应,杨埠可了劲的踢她凳子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被烦到想打人的时祎从位子起身,径直出去了。
杨埠笑嘻嘻的,跟在时祎后面也出去了。
拐到人看不到的地方,杨埠直接拉着时祎的胳膊往操场跑去。
到操场后,时祎累得不行,手扶着膝盖,弯着腰,气喘吁吁,抬头吼了杨埠一句:“你发什么疯。”
杨埠把帽子扣到脑袋上,只露出个脸,鼻子往外呼着白哈气。
“动起来,跑起来。”杨埠笑嘻嘻的走到时祎面前,恶作剧的把她帽子猛的扣在她小脑袋瓜上。
说完不等时祎愿不愿意,就直接拉着她胳膊跑了起来。
“杨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欠。”恨得时祎想狠狠的踹他一脚。
不过,杨埠似乎早有预料,躲开了,时祎一脚踹空,看着转过身笑得一脸得意的杨埠,快速追了过去。
“有本事你过来打我呀。”杨埠故意激着时祎。
看她气势汹汹的追了上来,杨埠转身就跑了起来,而且边跑边等时祎,看她快追上他时,再跑,如此反复,乐在其中。
闹着跑了两圈,回到她的位子时,时祎才摘掉帽子,缓了近两分钟心跳才恢复正常。
不过手不冷了,有些发热,脑子也清醒了很多,心情也好,做题的效率明显提高了很多,看着烦心的物理和化学题也变得顺眼多了,虽然还是很多不会做,但是相较于烦闷时的不会,这种心情很轻松时不会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境地。
上完课,语文老师拎着课本出去了,付杰上去擦黑板,今天又轮他了。
擦完后,先去外面走廊上,弹了弹他身上的粉笔尘,他知道时祎有鼻炎,怕他满身粉尘让她难受。
拍了好一会,直到无粉尘可拍的时候,才回到位子上,看着那个歪着头咬着笔帽想题的同桌,哎,怎么老咬笔头呢,跟她说了不知道多少次,怎么就是不听呢,哎。
正当他要开口劝同桌时,只见时祎扭过头,厉声喝着某人:“别踢了,算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