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把小字咬得重吗?
她也会。
而且,更重。
周烟:“……”
真幼稚!
周延单手插兜站在旁边看手机,觑了眼周烟脸色,压着声笑说:“这就是你非要和我一起来烧香的报应。”
周烟没理会,转身去附近的摊上挑香烛。
萧柠柠对着周烟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对南眠小声说:“眠眠你一点都不小,尤其是胸围。”
离得近的佟越和闻庭听见了,前者掩嘴轻咳,生怕自己的未婚妻再语出惊人,赶紧给拉走了。
闻庭面不改色,直到佟越和萧柠柠走远了,他才平静地嗯了一声。
南眠:“!”
哪儿有地缝,她要立马钻进去!
大年初一烧香礼拜的人特别多,买完香,然后排队,进去的时候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出来时,已经大亮了。
为了烧香,南眠起了个大早,这会儿被暖阳一晒,可困了,懒洋洋地靠着一根柱子,听萧柠柠在旁边兴致勃勃安排接下来的寒假行程。
准确来说是告知。
因为,萧柠柠已经把攻略做好了。
周延意识到一个问题,“看你这架势,是不准备带你未婚夫一起?”
萧柠柠摇头:“就我们三个人。”
要是佟越也去,他会把一切都安排好,她什么都不用操心。
想想都美好。
但是,她想自己静一静。
南眠感觉萧柠柠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佟越会同意你一个人出去玩儿吗?”
“我十六岁就自己出去玩儿过了,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说这话的时候,萧柠柠偷偷瞥了眼那边的人,确定这个距离,他听不见他们的对话,才松了口气。
机票是萧柠柠买的,明天晚上八点从浔京飞海城。
什么时候出发,对南眠和周延来说无所谓。
但当他们去接萧柠柠,看见萧柠柠做贼似的拖着行李箱从房子里出来,开始意识到问题。
等萧柠柠坐上车,南眠问:“我怎么感觉你是偷跑的?”
周延点头,同感。
等到车子开远,回头再也看不见她和佟越住的房子,萧柠柠才回答:“他今晚有一个没法推掉的饭局,然后我跟他说我和你们去童悦湾玩儿。虽然我撒了谎,但是我给他留了纸条。”
另一边,饭局。
晏淮发现佟越今晚格外爱看手机,也不做什么,就是看个时间。
他调侃说:“才出来十多分钟就想回家了?”
佟越笑笑,不说话,等到了八点,眸色彻底暗下,似能将所有光亮吞没。
端起早就倒好的酒,一饮而尽。
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不正常。
晏淮问:“出什么事了?”
佟越靠着椅子,自嘲笑说:“我把兔子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