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猫，在没有确定之前，两种可能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喂，杨教授你好。”

丁跃小心翼翼的接听了电话。

“丁校长早上好啊，你们回国了吗？还是依旧在苏黎世？”杨开宁教授热情的笑着问道。

“嗯，我们还在苏黎世呢，就住在距离联邦理工学院不远的酒店。”丁跃回答道。

“哦？那是哪一家酒店？哪个房间呢？我这就带学生们过来找您。”杨开宁教授又问道。

丁跃赶紧将酒店名字和房间号告诉了杨开宁教授。

说完之后，丁跃这才意识到，杨教授问自己这些，而且在电话里很热情的样子，难道……

如果杨开宁教授打电话来是给一个不可能的回复的话，那么说话的语气应该是比较遗憾的才对。

但现在杨开宁教授这说话的语气，显然没有什么遗憾，而是热情洋溢。

“杨教授，上次我们谈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丁跃还是忍不住直接问了。

“哈哈哈，这个事情，等我过来了之后，咱们再说吧，稍后见。”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这好家伙，整得丁跃不知道该失望还是该高兴了。

毕竟杨开宁教授也没有明说同意，也没有明说拒绝，那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