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求您了,别这样,真别去了。”温病派窦天德都快哭了。
他师父是个面容清瘦的小老头,走的路来倒是飞快,连窦天德都拉不住他,小老头一点倔色,眼中也不停闪着怒火。
窦天德苦劝无用,只能快步跑上前,张开双手拦住了他师父。
小老头去路被挡,脸色当时一沉。
窦天德脸色也顿时一垮,他求饶道:“师父,我真求您了,您别去了,这样不好,这事儿让我自己处理好不好,求您了。”
小老头轻哼一声,一言不发,继续板着脸,绕开窦天德继续往前走。
窦天德都要疯了。
再说许阳那边,一群人凑在一起站着,北京南站是非常拥挤的高铁站,一般情况下在公共区域是比较难找到座位的,就更别说他们人多,更没机会坐在一起。
索性大家都是年轻人,站着也不累。
大家也在聊着天,在询问许阳问县那边的情况,其他几个男生的行李都不多,就只有沈玉言行李最多了,足足三个大箱子,而且据说还有不少东西已经交给快递公司托运了。
现在这三个行李箱,沈玉言自个儿只拿了一个行李箱,剩下两个都给寻吴生和高克拿了。
高克倒霉浪催,欲哭无泪,人寻吴生要追沈玉言。他又没兴趣,关他什么事儿啊,哪轮得着让他拎啊。
只是谁让他最小呢,挨欺负冠军。
这边聊着笑着,许阳看了看时间,问:“孙子易不是说今天会来的吗?他不是车票都买好了吗?都这个点儿,怎么还不见他的人?”
其他几个人也都相互看了看。
许阳问刘何君:“你跟孙子易走的最近,要不你问一声到哪儿了,别赶不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