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白妤心下突然就有了一个猜测,莫非原长戚就是故意折腾她,故意以她的反应为乐?
这样说来,她顺着他,他心里反而会不高兴。
很好——她得试探验证这个猜测。
于是接下来这半日中,无论原长戚搞什么小幺蛾子,靳白妤都一应答应。
譬如他嫌弃茶水不香,靳白妤也不问他一个穷困潦倒的穷书生是怎么懂品茶的,二话不说就招来一个小弟子,去见月宗管事厅那边取来新茶。
靳白妤这个专属小院不大,但房间还是有两三所的。
靳白妤将他安排在隔壁的隔壁的房间,原长戚将那房间从气味到装修到光线挨个挑了一番刺,最后提出要住她隔壁,靳白妤也笑吟吟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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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随便住。
只要别住她屋就无所谓。
实在要住她屋也行,她换地方住。
还好魔尊的脸皮虽不要了,但大抵还是挺在乎自己的身躯,没有提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要求。
之后像是一些被子不够松软、床铺有些潮湿的小刺儿,靳白妤也全都一一应了下来,让长生宗的弟子来换。
能用钱就让魔尊吃瘪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又不是花她的钱。
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五日,这天中午,靳白妤突然发现自己身边好像已经安静好几天了。
花费了一分钟回忆了一下。
等等——好像这两天都没听到原长戚那厮作妖?
不对。她好像已经两日没有见到他了,自从两天前他们二人一起用早膳时长生宗的弟子前来叫她去议事,之后原长戚就再也没在她面前招摇过。
难道是没了她这个捧场的,自己演不下去,悄悄跑路了?
抑或者——魔尊阁下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性子有多奇葩,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沉吟片刻,靳白妤还是暂时将手头的一摞摞玉简交代给周怀玉——那个穿墨蓝色弟子服的隔壁峰弟子。
而后一展衣袖,起身,回院里看看自己的邻居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