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每次就知道来这招,就会装可怜,比大灰和小花都还精。
“我下次什么都不瞒你了,你想问什么就问。”花钰跪在牌位面前的蒲团上,原本是面对着神位,如今身子转过来,却成了对沈南珠下跪。
沈南珠不由得想起现代惧内的男人们,嘴中噗呲一笑,也懒得跟她计较,但还是弯着腰拧着她耳朵道:“我不是生气你瞒着事情不告诉我,我是气你对我的反应。”
花钰眨了眨眼,似是明白又好像不明白,懵懵懂懂的样子像只大狗一样,让人忍不住上去揉捏一把。
沈南珠想到就做到,抱着她揉捏了一顿才走上前去,跪在另外一个蒲团上,拉着花钰的手,冲着花家的牌位道:“花家列祖列宗,祖母,爹、娘、大姐,珠儿嫁过来这么久,现在才正式给你们请安,实在失礼。”
“我与阿钰永结同心,已经是花家的一份子,将来的日子我会和她一起携手往前,我会和你们一样,怜惜她,保护她,延续花家的香火血脉,世代不衰。”
说完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待让她转过头来的时候,看到身旁的这个女人泪眼婆娑地望着她,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景象,这人能哭成这个样子。
转过身来抱住她道:“骂你不行,说爱惜你你也要流眼泪,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花钰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吸着鼻子道:“没有像小孩子……”
“好好好,不像小孩子,”沈南珠轻轻扶着她的背道,“到时候我怀孕生了孩子,你也当了娘亲,可不能再哭鼻子了。”
花钰搂着她的肩膀道:“生孩子很痛,反正珠珠也没说规定必须谁生,我不怕疼,我来生吧。”
“傻瓜,谁生不一样,都是咱们的孩子,只是怀胎十月,家里那么多活儿,我又没有你那么大的力气,到时候种田收割还要送货,你若怀孕了,我可做不来。”沈南珠手指划过心上人的眼角,将她的泪珠擦去。
花钰想了想:“可是会很疼,我心疼。”
沈南珠笑了:“疼在我身上,痛在你心上,既然两个人都疼,那谁怀还不是一样,听话,这事儿不用争了。”
花钰搂着她的腰,难得软着声音哼哼了两声,算是这么定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南珠:你这个人做事情拖拖拉拉的,很让我失望
花钰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不可能,我向来做事有计划效率高
沈南珠:说好的双人浴桶呢,我都等了大半年了
花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