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瞪了他一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动欧阳博的女儿了?虽然我跟欧阳现在的关系不怎么样,可他毕竟还是我曾经手下的兵,我对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人一向都很有感情的。”
小候尴尬的笑了笑道:“那么首长的意思是?”
“去查查她,看看她最近有没有跟楚源有所联络。再查查,在他身边,有什么人平时跟他较为亲近。”
小候点头道:“是。”
“没事了,你去忙吧。”
在小候推开车门时,徐谦又叫道:“对了,警方什么时候来?”
小候答道:“已经通知了,他们正在赶来交接现场。”
“嗯,我就不出面了。到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注意着点。”
“我会的,首长。”
小候下了车后,徐谦独自坐在车内,轻轻抚摸着下巴的胡须渣。这是他当兵时养成的习惯,已经很多年了,现在想改也改不掉,经常会在自己不知不觉间就摸摸下巴。而每当他摸下巴的时候,都是碰到难题的时候。
11开着车载着肥鸭和阮清语一路驶回市区里,在他们后面不远处跟着那辆别克车,这是徐谦名义上安排来护送阮清语,实际上一路监视他们的。
在路过工业区内一家小型自选超市的时候,阮清语下去买了包棉花,此刻正往肥鸭的鼻孔里塞着棉花,将他的两只鼻孔堵的透不过气,只能用嘴巴呼吸。
鼻孔被塞住后,肥鸭的声音就变的有些阴阳怪气。他嗡声嗡气地说道:“清语,够了吧?你还塞啊?再塞进去我明天起床后鼻孔会变的比猪鼻孔还大的啊。”
阮清语失笑道:“都伤成这样子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说着,她又叹了口气道:“对不起啊,小海,都是为了帮我才连累了你。”
肥鸭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为女人打架天经地义的事嘛。”
阮清语笑道:“是啊,打到鼻子都差点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