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果然还是不能对生活动粗,不然它反手就是狠狠一刀。
乔绿竹忍着隐隐作痛的心打算给马楠转账。
刚解锁手机,马楠沐浴过后更显白的胳膊从余光里快速滑过,随即后肩被用力往前勾,乔绿竹被迫步子踉跄地朝前靠,撞在了马楠身上。
清淡果香扑面而来,带着淡淡湿气。
“咩?”乔绿竹脸上才下去的热意腾一下子又冒了起来,磕巴地问,“你,你干嘛?”
身后传来门锁落下的脆响,紧接着是马楠略低的声音,“今晚陈伯值班,你这样出不去。”
“哦。”乔绿竹脑子里开始和稀泥,“我不走正门,从后面绕半圈有个猫猫狗狗爱走的小门,那里没人管。”
马楠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再出声嗓音不似方才生硬,“也是从那儿进的?”
那个地方马楠知道,说是小门,其实就护栏少了半道杠。之前有人从那儿走过,结果因为太窄,卡在里面出不来,最后无奈找了消防,闹出不少笑话。
乔绿竹能挤进来也是本事。
乔绿竹没察觉到马楠的语气,兀自诚实地点头,“是啊,我好不容易挤进来,迎面就和一只超凶的小黄狗对视上了,就这样。”乔绿竹似模似样地模仿,“它一动不动地蹲在路中间,差点没给我吓死。”
“害怕还非要进来?”马楠反问,步子一转往里走。
乔绿竹跟在后面,语气丧丧的,“想见你嘛。”
过分直白的回答让马楠拉抽屉的动作顿了一瞬。
她想问乔绿竹为什么想见她,话在嘴边短暂逗留片刻被咽了回去。
这种话题放在她们身上不合适。
“手。”马楠转过来,忽地说。
乔绿竹被她左一棒右一棒,完全接不上头尾的话敲得晕头转向,闻言迷糊地说:“什么手?”
马楠撕了袋医用棉签,“碎片割破的手。”
乔绿竹下意识把手往后藏,看到马楠拿着蘸了消毒液的棉签抬头,抿抿唇,没底气地说:“很浅一个口子,没事。”主要是不想被咩发现她笨得连碗都不会洗好吗?!要脸!
马楠不动。
乔绿竹更不敢动。
僵持几秒,乔绿竹乖乖把手伸出去,顺便倒了几口苦水,“流了好多血,现在还疼着呢。”
马楠,“嗯。”她靠在桌边,弓着腰,身体微侧,接住乔绿竹的手往跟前拉了拉,“消毒会有点疼。”
乔绿竹一听到这个字,条件反射地往后缩。
奈何马楠像是早有预料一样,手下用力将她牢牢抓住。
乔绿竹跑不掉,只好绷着一身筋,一瞬不瞬地盯着马楠的动作。
专注,轻柔,仔细,和印象里冷冰冰的她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