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不好,这样很不好,师尊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打女人。
不是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深藏功与名的洛舒,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小徒弟,辜负你信任了。
还真是为师,不过她动的可不是手,她动的明明是脚。
心里已经演了一部狗血大剧,脸上云淡风轻,好似根本没有看到眼前的一切。
“何人在此放肆”中气十足的吼声传来,厉鹄被那强烈的声音震得耳鸣。
洛舒眉头紧锁,眼里闪过一抹不悦,很快压了下去,随手凝聚一个保护罩。
厉鹄瞬间感觉自己周身轻松了很多,耳鸣的感觉一点一点减轻,感激看了一眼男子,随即冷着一张脸看向来人。
“是你!”中年男子一闪而逝的惊讶,眼底划过愤恨,很快消失不见,转而满脸担忧“大侄女你怎么回来了”
“我找了你好久,二叔这些日子以来很担心你”
厉鹄冷冷一笑:担心,担心他回来抢家产还差不多,真是个戏精。
心里明明恨不得他立刻去死,偏偏装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