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雁安从腰间拿出来腰牌,那是象征宋忆身份的腰牌,苏漳一看那腰牌就吓得一怔,他下意识就问:“是不是小姐遇到什么危险了?”
他们常年走在乡间偏僻地方,还没有听到宋忆被关的消息,纪雁安便与他们说了,苏漳听了就要去劫狱,纪雁安将人按下,冷着脸和他说了不少大牢里的层层机关,苏漳便彻泄气了。
“见到腰牌如见到小姐,你要卷宗,我便给。”苏漳哭丧着脸从怀中掏出一卷厚厚的纸张,纪雁安挨个将纸张摊开,那字字句句都看的一清二楚,几张书卷让刘家的恶行毕露无疑,纪雁安抬起头看向天空,那黑压压的乌云遮上天空,压的人喘不过来气,明天大概就是和刘婉婉比你死我活的时候了。
苏漳他们不能待太久,将那些卷宗一一向纪雁安交代好了,便隐藏在黑夜之中跑回去传递消息,估计明天皇宫四周便能围着不少人。
纪雁安看着这个漏洞极大的角门,实在头疼,这宋忆果然聪明居然如此方便。
正想着,纪雁安走进了角门里面,赫然发现这就是宋忆之前住的小破屋,不由得再次感慨。
不过纪雁安并没有想回自己的院子再去打扰乐嫣她们了,便在宋忆的这个小院子随便找了个床榻,盖着有些霉味的被子渐渐入睡,睡时,眼角滑落一滴思念的泪。
次日一早,纪府就乱起来,原因是嬷嬷来接人,纪府的人却都说纪雁安没回来。
这下可急坏了纪母和老夫人,她们没敢惊动早早候着早朝去了的纪永宁,只是命人在纪府里里外外的找,等纪雁安揉着眼睛从小破院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气急败坏。
尤其是乐嫣,嘟着小嘴向纪雁安抱怨了一早上,直到纪雁安上马车的时候都不停,纪雁安满腹心事怎么能听得进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就往皇宫进发。
纪母和老夫人都是不放心,纷纷也准备了车马往皇宫走,一时间,整个纪府空了一半,就连还心如死灰待在柴房里的纪童安都知道这事了。
今日皇帝迟迟没有上早朝,是太后拉着皇帝迟些,直到纪雁安来到皇宫,才肯让皇帝去。
磅礴大气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站成两大排,纪永宁站在左边文官之首,林将军则是右边武官之首。
皇帝面带愠色走入朝堂,太监尖细的嗓子开始宣布上朝,但见文武百官徐徐下跪,口中喊着吾皇万岁。
皇帝赦免平身后,各大部上前禀报大大小小的事情,皇帝十分敷衍的商议完这些事情。
“朕今日,还有一件要事希望诸位爱卿能出些主意。”皇帝终于说到正题,那些大臣都打起精神,纪永宁也有点忐忑的站在那里。
“带罪人宋忆上前!”太监得到了皇帝的眼神,连忙扯着嗓子喊,于是宋忆被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那倾城绝色的容貌让不少大臣都为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