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恩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你没有进入冬眠，对吧？”

乔律笑道：“你曾经也是一个面壁者，该怎么做还不知道吗？”

面壁者所要误导和欺骗的是包括敌方和己方在内的整个世界，永远不要表现出自己的真实意图，可以说是面壁者的基本修养。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乔纳森也对此感到万分惊讶，就算乔律没有进入冬眠，又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把智子解决掉的？

乔律直接推脱道：“这件事说来话长，现在我们应该专注于更重要的事。”

如今他并不是不能说出来，但要解释清楚就跟一匹布那么长，还是先集中精力在眼前的问题上。

听他这么一说，面壁计划委员会主席马上意识到，他们正在建的一万座高能加速器貌似已经失去意义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行星发动机都建到一半，却突然发现太阳氦闪不会爆发了一样。

如果要说真心话的话，恐怕会是——你t在逗我！？

可惜这并不是在开玩笑，高能加速器都已经建好一千多座了，不可能说突然之间全部作废。

“那么剩下的高能加速器到底该怎么办？之前的计划又有何意义？”

为了建造这么多座高能加速器，全人类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尤其是经济上的停摆，社会上几乎所有的资源，都在为这个计划让步。

如果这真的是乔律一时兴起，为了迷惑三体文明做的假动作，那就实在是太过恶劣了。

若是让为这项工程呕心沥血的人民知道，恐怕会感觉遭到了极大的背叛。

乔律平静地回答道：“当然，这一切努力并没有白费，并不是没有智子，我们就不需要高能加速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