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上的表,像个蛆宝宝一样在暖暖呼呼的被窝里拱了半天,才哈欠连连的起了炕。
人世间什么最美丽?
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可都不顶大冷天早上七八点钟的被窝啊!
赖了一会儿,李宪也没穿衣服,光着膀子批着大被,趿拉着鞋就出了门。
“他妈了个勺子!就这么点儿人上山,这厂子咋往起整啊?”李友正在大屋里掐着烟,一脸愁容。
李宪摸了摸一眼睛的次模糊,拉着哈欠的长音好奇道:“多少人上了山啊?”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来李友都生气,“一早上就看见四五十个,还都是老娘们儿,这能抢出来多少?”
“哦。”李宪点了点头,对李友挥了挥手:“够了。爸,今天你就带着老邻居们去碎木厂收购处那边儿,告诉大家伙,就这么多人了。刺五加和五味子有多少要多少,刺五加五毛一斤,五味子三毛一斤。要是咱们山上的没有了,去外面收也成。”
“这三五十个人,周围山上的都收不够,还去外面收个鸡霸?”李友还是气。
李宪呵呵一笑,“那你就别管了爸,总之就告诉咱收购处的老邻居们,就认准这三五十个人,这几天不来的,以后就不收了!”
“那不得罪人?”李友疑惑。
“你就说你想不想树威吧?”
天气太他娘冷了,一阵秋风吹过,凉气就从空荡荡的大被子下面钻了进了,李宪不禁夹了夹裤裆。
李友几乎是没迟疑,“想!”
听到这干脆的回答,李宪一挥手,哆哆嗦嗦了回了屋:“那就照我说的办!”
……
一个多礼拜的功夫一晃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