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活动到此结束，秦昱现在要先去趟公司。

“老章？老章人呢？”秦昱对着前台的张琪琪问道。

“不知道，今天没见章总来。”张琪琪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道：“这两天章总看起来很紧张，好像压力特别大。”

“嗯，那就对了。”这个年代，没点压力算什么社畜？

虽然秦昱并不认为他有压榨员工的倾向，但章启利除外……

如果把立信投资比作一家农场，那么章启利一定是里面最懒的骡子。

你得用鞭子抽着他往前走，才能带来有效收益！

“老章，你在哪儿？”拨通章启利的号码，这次他倒是没被吓到跑路。

“老板，我在弯弯。”

“弯弯？”

“是的，我在调查台电和联发科的一些信息，需要亲自来一趟。”

“……那等你回来再说。”既然他人不在，行动时间只能延后。

“等等，老板。实际上我的调查已经结束，所有资料都已经传回办公室，找我的秘书尼吉……”

“你什么时候有的秘书？”秦昱诧异，他这么不知道。

“三个月前。”章启利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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