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头青听见太阳同志对黑脸课长的亲切称呼,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犹疑着点点头,飞快的瞟了一眼周围,然后说道,“其实也不是可怕,就是觉得她可严厉了,整天板着脸,做的不好就要接受惩罚。虽然大家都知道她是为了我们好。但是难免有怨言。”
“之前有别的同志因为被课长惩罚了,然后不服气,想单挑,结果被暴揍了一顿,那个同志后来觉得丢了面子,几乎每周都要单挑一次,硬是挑了两个多月,后来活生生的被揍服了。服气的五体投地。”
说着,愣头青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情,“现在算算,都过去三年啦。”
易疏寒仔细观察着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从他有些僵硬的有别的同志这个称呼,到一脸怀念的三年,她有理由怀疑这就是一个秘党里的“我有一个朋友”系列。
晃了晃脑袋,易疏寒甩开脑袋里突然蹦出来的奇怪的句子,这也不是第一次脑袋里在不同的情境下产生奇怪的词语或句子了,她也习惯了,懒得去追究。
“你和课长真是越来越像了。”愣头青从回忆中挣脱出来,然后认真点评了一句,“明明两个多月前第一次见面太阳同志还很可爱的,怎么有点夫妻相……”
愣头青声音越来越小,但是易疏寒还是从他的感叹声中捕捉到了一个“夫妻相”。
易疏寒:???
夫妻相是可以用在朋友身上的吗?
但是她却一点都不排斥这个词。相反还有点跃跃欲试。
易疏寒伸手撩了一下头发,然后成功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也见过两次面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愣头青愣了一下,然后笑的有些羞涩,他挠了挠不算长的头发,“太阳同志叫我狼就行了。”
易疏寒也跟着微微一笑,“狼同志你好。”
然后,她又转过头去继续练习射击。
愣头狼同志眼看着话题突然结束,只好跟着在旁边一起打靶。
过了一会,易疏寒,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狼同志,这里是组织的训练基地,为什么不常看见有别的同志在训练呢?”
愣头狼打完两发,熟练的换弹夹,然后随口接道,“大家都在忙任务吧?最近小半年,倭军那边小动作不断,大家都没时间来训练场了,我也是难得有时间才来这么两次。”
任务?
易疏寒默默记下了这个有着很大的吸引力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