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

顾少伤看着时空尽头，看向被他截断的时空之后。

隐隐间，他能看到那无尽的黑暗之中，一口染血的大钟破碎，大鼎横飞裂开，纤纤玉手淌血，似哭似笑的面具翻飞。

变换之间，似乎又消失不见。

他知晓，原本的轨迹，已然被他的插手而改变，否则，将来的大战之中，包括叶凡在内，恐怕都有陨落之危险。

这也是，他让心魔裹挟遮天时空，耗费无尽本源之力也要逆流而回，登临乱古，重塑完美世界的原因。

未知而强大的敌人，让他也有些忌惮。

“此时想再多，也无意义。”

叶凡也看了一眼无尽时空之外的黑暗，微微摇头。

到了他这种境界，对于危机自然也是有感应的。

不过，世界之战就是如此残酷，纵使知晓，他也不可能退缩。

天下人奉他为天帝，他就有将所有黑暗阻挡在外的责任，纵使身死，亦无惧。

“或许，也没有想象的那般糟糕。”

顾少伤似乎想起了什么，笑了笑，道：“主神殿出手，必然是翻天覆地，上苍之上的存在，或许也无暇他顾。”

“时间，还有一些。”

他俯瞰时空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