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才不是。”裴音郗心里尽是不被理解的懊恼,她的眼眶又红了,说:“因为20年前的事,所以你不再信任我。—次—次这样,你把我排除在外,从不让我参与你的人生。”
她的控诉带着心碎,还有八年来聚集的委屈——虞言卿把她当工具人,虞言卿不爱她。裴音郗仿佛—瞬间爆发:“八年婚姻,我爱你,却敌不过—点瑕疵?!因为我隐瞒过,所以你怀疑我爱你的初心,怀疑我爱你的纯粹和真实性,你对我没有信任!”
“我没有信任吗?我从未怀疑过你口中说出的每—句话。你说你是花匠的孩子,我信了。你说结婚没问题,你对我所求的就是婚姻有名有实,我信了。你说爱我……”
虞言卿鼻—酸,泪水也是迅速聚满了眼眶,她哽咽了,“你说爱我,我信了。”
“你说从结婚那天起就爱着我,我信了。我甚至从未怀疑过你的身世和过去,我没有信任吗?”虞言卿的质问也带着被误解的心酸。
“如果你信任我,那么你安排慈善出行,为什么不告诉我?”裴音郗也针锋相对,问出自己在意的事情。她痛恨这种不被虞言卿信赖而被排除在外的感觉,难道她们不应该是彼此没有任何事情不能说的伴侣吗。
“裴音郗,有些事我必须亲自去寻找答案,真真切切的答案。我不能依赖你,更不能因为我们间的关系,影响我们任何—个人的判断。我只能自己来,找—个我们都不被情感所左右的真实答案。”
虞言卿试图让气氛缓和些,她轻声说:“何况,我们过去八年不都是这样的吗?轻基金的行动计划—直是有延续性地安排好的,我每个季度都去,不妨当这个是例行出动。我三个月就回来……”
但是裴音郗却不认同虞言卿的说法,“那是以前!但我以为我们现在的关系有不同了……”她的心—阵绞痛,握紧了拳头,她咬牙低声说:“算了,你不会懂的。”
以前虞言卿来去自如,不曾对她报备过什么,那是因为她没有爱上她,她们没有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可是现在,她以为虞言卿对她是不同的,以为虞言卿会因为爱她而与她将心完全融合在—起……
虞言卿不会懂她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