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言卿的表情又惊讶, 又好笑，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向来淡定的大小姐一下子又恢复了常态, 只是用饶有兴致的语调问她：“乔乔告诉你她是伴聊女郎？”

这是怎么了，又是工作，又是付费的，向汝乔把人家小妹子吃了，还收人家钱啊？！

水柳轻轻叹，嗫嚅地嘟着嘴道：“对呀。所以最近自从我受伤以后在她家里，我就欠了她好多钱，感觉算都快要算不清了，反正是一大笔钱，十年都要还不清。”

虞言卿低头，不然她怕自己要忍不住笑了。这个误会闹的，向汝乔是那种很随性的人，对自己的私事如果说不通，对她又没什么影响，那她就懒得说了，35年来一直是这样我行我素。偏偏碰上水柳这个一根筋的。

虞言卿问：“你喜欢乔乔吗？”

“喜欢呀。”

“那你有没有想过结束这样的状态。你喜欢她，她也对你有情有义，你怎么不说开自己的想法，谈个恋爱呀。怎么至于就欠一大笔十年也还不清的钱了呢？”虞言卿只能点到为止地提醒。

“结束这样的状态，还说开……”水柳睁大眼：“谈恋爱，你是叫我表白吗？”

“不行吗？”

“行吗……”谈不付费的那种恋爱吗？感觉乔乔很亏啊，有钱不赚吗？

“呵……”虞言卿忍不住摸了摸水柳的手臂，笑弯了腰。她有点理解向汝乔为什么会被误会成伴聊女郎却还和水柳纠缠那么长时间，到现在都没说破。水柳这反应，真的蛮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