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这边的鲁氏鼻孔朝天哼哼了几声,“这个傻不啦唧的蠢妇!
有这发芽苗菜的本事,直接把手艺方子卖出去,啥钱挣不到?
偏要瞎显摆假大方,弄得人人都会,到时候有她后悔的。”
马老三刚好回家,踏入院门就听了这话,忍不住反驳老娘一句:“娘,大嫂那是心胸宽广,不是钻钱眼里的人。
她境界高着呢,一般人比不上。”
说着,马老三也不管自己老娘黑口黑面的样子,扬声叮嘱正在厨房里张罗晚饭的米氏:“媳妇,你明儿可得早些过去。
大嫂需要人手帮忙啥的,你就多帮衬着点,指定少不了咱的好处,晓得不?”
米氏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脑袋,拉长音应和一声:“我晓得。
咱家现在的好日子,都是大嫂给的,我指定好好捧她的臭脚!”
“啥臭脚?好好说话!”马老三嗔了米氏一句。
米氏知道丈夫现在是唯杨梅马首是瞻的脑残粉,听不得家里人当面说杨梅的任何不是。
就算杨梅放了一个臭屁,他们也得夸她的屁是香的。
米氏顺着马老三的意思,笑嘻嘻的改了口:“大嫂说啥就是啥,我都听她的。”
马老三满意了,背着手,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迈着二五八万的步伐进了屋里。
鲁氏看得是嘴角狂抽,血压飙升。
她不晓得三房这一家子都是咋的了,一个个像是吃了迷魂药,对杨氏那个蠢妇死心塌地的,都恨不得去跪舔。
就连二房一家子,现在也都跟鹌鹑似的,不仅不敢在家里骂杨氏一句,在村里远远见着了,也自觉避让,活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反倒是她这个老娘,自打答应二房三房分家后,在家里的地位是一日不如一日。
这些糟心货,眼里都快装不下她了
哎哟,她咋这么命苦哟!
鲁氏一想就气得肝疼,捂着心口,骂骂咧咧的往屋里走。
被亲奶奶归类为鹌鹑和老鼠的马富贵,这会儿正在镇上长兴街的小院里跟他的表妹赵茯苓鬼混。
黄灏骏在府报丑闻后,就一直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这可是把赵茯苓给急坏了。